广州市政务服务数据管理局    张    凯丨作者

李    遇丨编辑

随着放管服改革深入与新技术的不断演进,从互联网+政务服务、最多跑一次、一网通办到当前如火如荼的数字政府改革,其核心依然在于希望不断提升政府行政效率。

对政府行政管理者而言,行政的服务属性在近几年发展中异常快速的成长,大厅受理、综合受理、最多跑一次、一网通办等百花齐放,新技术的助力,也或多或少提升了政府的协同性。

例如统一OA、统一数据标准、统一监管等,均从不同的角度,让政府内部的玻璃门逐渐溶解。

这期间,一方面是行政主管方付出了大量的心血,并通过行政力量进行了强力的推动;另一方面,基于各种诉求的群体,虽然长期目标不同,但因当下路径的趋近,也形成了强大的助力与推动。

抛去市场化因素,当前数字政府蓬勃发展之下,已可预见面临更深层的问题。

  • 其一,事权数字化运营水平相对较低。

纵观全国,乃至国外地区,虽然中国近十年互联网应用技术不断发展,但因为渠道、方式、技术的差异,因此在数字标准化方面仍需较大努力。当前各地方虽然确立了以事项为轴的梳理——公示——执行——监管体系,但从数字标准化管理方面,基本都缺乏有效的约束和管理制度,导致当前事权运行与支撑,只能凭借高昂的资金或人力资源支撑。

例如,目前仅要求各网同源,从名称(最多实施编码)和指南要素上实现多源统一,但申请材料目录编码、标准证照目录编码分头行进,与事项并未形成稳定但松耦合的衔接,因此事项每次调整变化,都意味着后向支撑系统(预约、网申、审批、制证、过程数据监管等)全部进行调整,需要各级政府耗费大量的行政资源与资金支持。

与此对应的案例,GIS地图,通过对地图各类元素的精细化定义和唯一编码化,后续应用过程中,通过直接按规则获取并标定的方式,即满足后向应用系统的快速应用,有能与GIS实现双向更新。如“四标四识”、“多规合一”、“工程建设多图联审”等。

对照此类领域性应用,从政府行政层面出发,事权的数字化运营应当更早、更深入的确定更精细的数字化规则,以此驱动后向各类行政行为的链条化和数字化。

  • 其二,规则行为数字化尚有待深入建设。

数字化,并不仅仅是将各类数据共享汇聚,而是政府行政各层面的名称、定义、属性,以及行为本身的数字化,但数字间的关联关系,也就是行政规则的实际行为,尚未被有效的记录和利用。

例如从某种意义上,政府工作人员已经被数字化,发改委市场处副处长A,电话81XXXX,其在统一OA上,已经成为了一段数字代码,虽然有组织机构,但A在行政行为过程中的沟通、协调、组织等大量规则与联系性动作,只成为了OA上的一些请示和批示,或者沟通记录。

对此的应用案例,淘宝交易过程中,销售客服的促销行为、买家询价与收藏与下单等关键交易动作、成交记录,以及商品动销情况均进行了关联,在分析规律并形成新的商业模型后,已成为其销售平台(魔方、千牛)的最大价值点,其内在为基于淘宝市场的销售行为规则模型化与数字化,政府行政虽然与商业相差千里,但由于当前行为单位主要是自然人,因此从基础行为模型、规律方面基本驱动,此种方式,已可将大量的分析性日报、月报等内容,直接通过数字化结果呈现,一方面提升了管理者对执行者行为的了解与掌控,另一方面也能有效将执行者的行为工作成效显现,实现双重促进。

  • 其三,高技术难以引入。

原因有多重,主要原因是历史建设的沉淀与高水平技术所需的支撑不匹配。例如,80亿条已共享的数据虽然体量庞大,但因为缺乏有效的数据清洗,大数据建模运算以及Ai均难以适配。

与之对应,YouTube在建立推荐引擎之初,是将用户数据标准、视频数据标准、分类标准全部规范和量化,并通过记录观看行为数据,不断优化改良有关视频数据,最终形成了各类视频推荐(含广告)的全球性技术标杆。(完)